今日午饭,来一盘米豆腐。
米豆腐切片,片要厚一点。不粘锅烧热,放入米豆腐片,小火煎。说是煎,却没有加油,直煎得两面焦脆。
接下来,烧油(少油),倒入米豆腐片,翻炒,加少许精盐,葱花,起锅入盘。尝一尝,虽然不错,却没有小时候的味道。
时光仿佛回到了三十多年前,土灶,柴火 。灶内火苗翻卷,锅中油气腾腾,腊肉爆出的香味弥漫着整个空间。一个身影在灾上忙碌,那是我的爷爷。
爷爷会宰猪,还会做厨。农村有个红白喜事,即使有数百人,他也能从容淡定,安排的井井有条。
八十年代,农村生活水平低,一年到头,不见荤腥,是很常见的。每到寒冬腊月,人们要杀年猪(那时的猪,没有精饲料,猪小,不肥。加之一家人口众多,真吃不到几口),主家一般会把“打屁肉”赠予杀猪的。爷爷回家,烧一烧,洗干净,炖来吃,总少不了我一口。
爷爷会做厨,会做的菜也不少,唯有这个米豆腐,我念念不忘。
大火,大铁锅,腊肉爆香,满锅油油的。米豆腐在锅中四处游荡,直煎的两面金黄焦脆。锅铲在不停地翻炒,防止米豆腐焦糊。精盐葱花为伍,迅速起锅入盘。
夹上一片,热腾腾地冒着气。送入嘴中,咬上一口,又脆又软,满嘴流油,咸咸的,香香的,越吃越想吃。
今天,我做的,真没有儿时爷爷做的味道了,好怀念爷爷在的日子呀。